回归属于华人的雅致生活之高山流水—古琴

2018-02-06 10:39:51出处:丝竹知音作者:佚名

古琴相传是由伏羲而始,“伏羲见凤集于桐,乃象其形”削桐“制以为琴”(《太古遗音》),伏羲为与天地对话而始制五弦古琴,至周文王和周武王复加二弦,以“文、武、宫、商、角、徵、羽”为音,通天之日、月、星宿,连地为阴阳五行,表世人之“文、武、君、臣、民、事、物”,至此七弦古琴定型,传承至今。因此,古琴从其诞生之日,就注定了他的使命。遥想周礼春秋、唐宋盛世,那些羽扇纶巾、风流倜傥的才子佳人们,不论立于厅堂,还是行于江湖,古琴犹如知音伴侣,同喜同悲,与天地对话,与自然共鸣。

回归属于华人的雅致生活之高山流水——“琴”

关于古琴的故事,最为家喻户晓的就是《高山流水》:伯牙作《高山》、《流水》用以言志,但始终无人能解韵释心。在他赴任常州途中,一日夜泊清江,援琴而弹,子期闻琴而至,竟能解伯牙琴中之趣。伯牙弹《高山》,子期说:“巍巍乎如高山。”伯牙弹《流水》,子期说“洋洋乎若江河。”于是,伯牙、子期结为知己。后伯牙于常州任满,归家途中,往子期家中探望,而子期竟已故去。伯牙痛失知音,凄怆之余,作琴曲《吊子期》以祭知音。从此后,伯牙绝弦,再不复弹。

这一典故传颂至今,不知感动过多少性情中人,细细品来,你我此生何尝没有伯牙之情怀啊!回想起八、九十年代,吉他风靡全国,成为当时“文艺青年”不二的标志,他们向往“海阔天空”,追求“赤裸裸”的“存在”,虽“一无所有”,却“执着”于“梦回唐朝”,但终如“荒野困兽”般变为“弗洛伊德弟子”,于是“牵手”在“大约在冬季”时,“回来”。

虽然当时在纷杂的思想大潮和东拼西凑的文化体系中,大都有过困惑和迷茫,然而正是从那时开始,人们懂得了心要有所憩,情要有所依。随着时间的流逝,当作为传统教育必修课之一的古琴,却在当下成了复古、孤傲、附庸风雅的摆件和道具时,我扪心自问,这难道就是我们要找回的民族魂吗?

古琴的确深奥,那通天连地的音符拨动着心弦,使人能与天地共谐振,与自然同呼吸,充分感悟到天人合一的中华哲学,这或许就是古人为什么将古琴列为教育必修课之一的原因吧。我想,俞伯牙作“高山”“流水”所要表达的情怀,应该是“海纳百川有容乃大”的胸怀和“壁立千仞无欲则刚”的气魄吧。我深知,虽然在我有生之年无法达到“上善若水”、“宠辱不惊”的境界,但我知道我身上流淌的血液中根植了华夏文明的基因,那种向往与执着是与生俱来的。我们都有这样的基因,也同样会有对回归本真的向往与执着,我们需要滋养、需要动力,更需要一生的努力。“高山”“流水”必然是不朽的,留给我们的必将是一代代的品读,这便是我们民族不灭的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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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掌柜和田玉